“凤凰精神”的时代意义

——论中国航空集团公司探索和实践“凤凰精神”

“‘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党的十八大勾绘出国家的价值内核、社会的共同理想、亿万人民的精神家园，成为当代中国精神世界的‘价值公约数’。”人生需要信仰驱动，社会需要共识引领，国家需要价值导航。在各行各业中如何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实践内化于心、外化于行、教化于众，是我们必须书写和解答的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时代考卷。

本文拟从以公共航空运输为主体，面向世界的国家大型骨干企业--中国航空集团公司（以下简称中航集团）的实际出发，以深入实践“凤凰精神”为契合点，探讨如何涵养和呈现新时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体认和价值追求。

一、从传统文化精髓中汲取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

凤凰是远古传说中的一种神鸟。在远古的时候，凤凰以中华民族先民图腾的形式存在（一般都把龙凤精神当作我们民族发祥和文化肇端的象征），并被赋予了丰富的生命意象。“秦汉以后，凤凰不仅是一种图腾象征，而愈来愈变成一种宗教哲学中的抽象崇拜和艺术美感所寻求形式表现的造型符号。在我国传统文化中，凤凰文化气势恢宏，光彩夺目，深入人心，成为激励中华民族继往开来、创造辉煌，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

中航集团的主业国航股份有限公司及其前身中国国际航空公司，是我国唯一的载国旗航空公司，长期以来注重从凤凰文化的历史意蕴中体认时代价值，并以著名艺术家韩美林等设计的“凤凰”图案为企业标识。这只“凤凰”飞遍祖国和世界各地，享有很高知名度。鉴于与“凤凰”的深厚渊源，2005年中航集团在确定集团核心价值观体系时，以“凤凰精神”作为文化和理念的基因。中航集团根据企业思想文化建设的实际需要和集团个性特征，将大力倡导的“凤凰精神”的基本内涵，提炼为“集美聚善，引领群伦”八个字。

凤凰是逐日之精灵，光明之使者，是人间祥瑞的象征。集美聚善，是祈愿凤凰这一神圣的生灵及其美丽的传说，带给人们无限的吉祥和幸福。凤凰出类拔萃，包容大度，百鸟朝凤，膺服万众。引领群伦，意在体现中航集团自强不息、矢志做大做优做强、不断超越自我的价值追求。

十多年来，中航集团以集美聚善为主业立基，以引领群伦为搏击市场、服务社会、赢得公众之本，倡导和实践“凤凰精神”成为集团共同一致的内心态度、意识状况、思想境界和理想追求，取得了很大成就。集团2005年至今，8次被国务院国资委评为A级企业，盈利居世界航空公司前列，一直保持国内行业排头兵的地位；先后涌现出一批各层级的先进个体和群体典型，其中，“金凤”乘务组被中宣部授予“时代楷模”荣誉称号。

二、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体系坐标中认识和定位“凤凰精神”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中国梦”的背后，是数千年历史遗产的积淀，是近百年国家自强图新的回响，是亿万人民向往美好的渴望。伟大的梦想，需要有伟大的精神作支撑。这就是党中央将十二个词、二十四个字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划定为价值航标的真谛之所在。我们如果不了解博大精深的中华传统文化，看不到跨越时空的精神传承，就无法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最深厚的文化基因。同样，中航集团以航空报国为己任，以建设世界一流的航空运输产业集团为目标，寄托于凤凰之身，以吐故纳新之道增进发展自己的理智与决心；寄托于凤凰之身，以敢为人先，“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庄子·逍遥游》）的胸襟、气度自警自励。所以，“凤凰精神”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逻辑起点和指向依归是一致的。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体系坐标清晰明确，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是国家层面的价值目标，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社会层面的价值取向，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是公民层面的价值要求。这个定位，从根本上回答了我们要建设什么样的国家、建设什么样的社会、培育什么样的公民的重大问题。在当今不断进步和充满希望的社会，如果说政党和国家作为一种政治存在，更多以整体、宏观的形式体现其意志，那么，各行各业和全社会公民就必须万众同心，正确认识和找准自身在宏观体系中的方位，根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指向，锻造属于自己并能体现特色的价值理念与精神图景，共同塑造理想的国家，和谐的社会，完善的个体。

航空运输是衡量一个国家科学技术和国民经济发展水平的一个重要指标。立足这个背景，对民航从业人员和整个行业的思想道德文化的要求要相应提高。从中航集团来说，在探索和实践“凤凰精神”的过程中，一方面要懂得扬弃，即消除消极、落后的传统，继承积极、进步的传统，培育、创造适应时代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新传统；另一方面，要把全社会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背景场思想道德文化作为吸纳对象，把其精华与对自身思维方式、价值观念施加的作用加以消化，在融合中增进优势，丰富“凤凰精神”的内涵；再者，还要积极将那些作为人类道德意识、价值判断、精神境界、思想修养的闪光的因素，那些代表和蕴含着精神、科学和技术（科学和技术能够改变人们的思维方式、行为方式）等方面的未来因素推向全社会，使之对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促进社会文明建设产生积极而广泛的影响。而所有这些，正是对“集美聚善，引领群伦”的“凤凰精神”的生动诠释。

三、进一步研究和发掘“凤凰精神”的深刻内涵

在过去十年，八个字的“凤凰精神”在中航集团形成了共识，这在企业改革和发展中确实起到了凝魂聚气、强基固本的作用，从一定意义上说呈现了新的传统。然而，诚如黑格尔所言，传统并非一尊不动的石像，而是有如一道生命洋溢的洪流。如今，在全国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新形势下，完全有必要丰富、拓展“凤凰精神”的内涵和外延，把其中的积极因素提升到更高的层次和阶段，使之进一步成为中航集团开拓创新的生机和活力的源泉。

在以往对凤凰文化认识的基础上，我们进一步梳理、研究凤凰文化中有价值的文献，归纳蕴含在其中的积极要素，对“凤凰精神”的认知得以深化。

一是集美聚善的吐纳精神。据我国古籍记载：凤凰“出于东方君子之 国，翱翔四海之外”，“凤者丰也，庞也；皇者王也、广也、大也、美也。”（《说文》） 传说中的凤凰形象，集中了飞禽走兽、具象幻象生灵的精华，五彩缤纷。《说文》引“天老曰：凤之象也，鸿前，鳞后，蛇颈，鱼尾，鹤嗓，鸳思，龙纹，龟背，燕颌，鸡喙。”丹穴之山有鸟，“五色而文，名曰凤。首文曰德，翼文曰顺，背文曰义，膺文曰仁，腹文曰信”（《山海经》）。凤凰“首戴德，顶揭义，背负仁，心抱忠，翼挟信，足履正”（《禽经》）。人世间最美好的理念、道德、精神，都赋予了凤凰。凤凰的每一种仪态，每一个特点，都是完美的标志。在丰富、复杂的象征性诠释中，凤凰创造着理想的境界。这一理想的境界，是开放、扬弃的产物。吐故纳新，生生不息，永葆凤凰多彩多姿，蓬勃向上。

二是引领群伦的为先精神。“凤凰者，焞火之禽。”（《鶡冠子·度 万》）“羽之虫三百六十，而凤凰为之长。”（《格物总论》）作为百鸟之王。“凤飞群鸟从以万数”（《说文》）, “鸾凤翔止，百鸟皆从也”。（顾野王《符瑞图》） “凤凰上，声九千里，绝云霓 ，负苍天，翱翔于窈冥之中”（《离骚》）；“大块噫气，其名为风”（《庄子》），扶摇直上，达天求明，凤凰的图腾意象无与匹俦。“夫凤凰之初起也，遥遥千里，藩篱之雀，喔咿而笑之，及其升，少阳，一屈一伸，辗转云间，藩篱之雀，超然自知不及远矣。”（《韩诗外传》）凤凰一飞冲天，一鸣惊人，是刚健峻极的宇宙生命强者。

三是吉祥如意的亲和精神。古往今来的凤凰文化，成就了凤凰美好的形 象。凤凰，“延颈奋翼，五彩备举，鸣动八风，气应时雨”；“往即文始，来即嘉成”（《韩诗外传》），“见则天下安宁”（《说文》），“王政平，国有道”（《禽经》），“而凤凰翔”（《淮南子》）。“凤凰”的偶或出现，即被看作特别重大、具有吉祥含义的珍异事件载入文献。孔子曾以“凤鸟不至”“吾已矣夫”（《论语·子罕》）的浩叹，表达有生之涯难见“凤凰”的遗憾。“在我国，除龙之外，还没有一种图腾象征，像凤凰这样得到最深入、最广泛的认同、景仰和崇拜。”

四是精益求精的执着精神。凤凰“高翔大皇之野，循四极而周回，见 盛德而后下”（《离骚》）。“凤能究万物，通天地，律五音，览九洲，观八极也”（《渊鉴类函》）。“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诗经》）。凤凰资质卓越，博洽多能，慧眼金睛，是其不断拼搏、永不苟且的必然结果。人们意念中的凤凰，总是翱翔于四海之外、不断拓展广阔天空的凤凰，“德弥尘，所至弥远，德弥精，所至弥近”（《淮南子》）的凤凰，“戴圣婴仁，右智左贤”（《庄子》）的凤凰，升于中天、“和鸣锵锵”（《左传》）的凤凰，“常处幽闲，颂声作则至”（《典略》）的凤凰。

五是高洁自爱的冰雪精神。凤凰横绝太空，飘然远举，“过昆仑，饮 砥柱，濯羽弱水，暮宿风穴”（《说文》）；无滞无碍，外于生死，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沍而不能寒，疾雷破山、飘风振海而不能惊”，“与明参光”，“与天地为常”（《庄子》）；“游必择地，饥不妄食”（《白虎通》），“行步有容，进退有庆”（《瑞应图》），“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李时珍《本草纲目》）。凤凰志存高远，出生君子之国、翱翔四海之外，撷英咀华，为历代仁人志士修生养性、造就完全人格树立了典范。

六是浴火重生的变革精神。世界各民族的文化创造，都不可能在封闭、孤立的状态下进行，在其发展过程中，通过相互交流、吸纳和扬弃，从而丰富世界文化的宝库。古埃及、古希腊、罗马等关于凤凰的传说及其表征，对我们解读凤凰文化，同样具有深刻的认识、借鉴意义。在阿拉伯的传说里，凤凰是“不死鸟”，从烈火中诞生。凤凰的生命呈周期性，每隔一段时间就自焚一次。自焚前，它会唱一首优美的挽歌，用翅膀煽动火苗，把自己化为灰烬，然后在灰烬中获得再生。在古埃及的神话中，任何时候凤凰都是独一无二的，寿命很长，当它快要死时，便用芳香的树枝和香料造巢，并且点燃，把自己烧死在里面。然后，从火堆中奇妙地跳出一只新的凤凰。“凤凰的不朽和再生，是通过涅槃的方式实现的，其重生以浴火为代价，而且浴火完全是理性的自觉，非常耐人寻味。”

综上所述，凤凰形象蕴涵的六种基本精神，其总体呈现的是自由开放、发展进取、健康向上、超然物外、至诚至善、内外兼修、生机勃发的生命意象。当然，凤凰作为宇宙生命中的强者，也有痛苦、哀愁和悲愤，却没有心灰意懒、自暴自弃，生气依然，猛志常在。比如，“藩篱之雀”不能望其项背，“喔咿之笑”不能阻其横绝云霓，强烈的生命意识最终战胜了一切险阻和困厄。又如，经磨历劫、死而复生的凤凰，在太阳升腾、万物复苏中升华成另一种生命精神的存在。

“凤凰精神”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结晶，“凤凰精神”的因袭传承、发扬光大具有普遍的意义和广阔的天地。例如，当今社会“人心不古”，市场经济对精神世界造成了巨大冲击。面对社会转型期的严峻挑战和市场经济原则泛化的种种诱惑，特别需要倡导高洁自爱的冰雪精神，涤荡污泥浊水；特别需要自觉重建自己的精神世界，加强道德规范和锲而不舍的道德践履。又如，在现实世界中，任何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变则通、通则久，才能屹立于发展潮头之上。破旧立新，不破不立，立在破中，特别需要倡导浴火重生的变革精神，敢于否定旧我，脱胎换骨，升华生命。

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精神，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价值；任何一种主流价值观念的确立，都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一个组织、一个行业的情况也是如此。中航集团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倡导“凤凰精神”为抓手，这种精神只有普遍体现在员工身上、组织身上，最终才能折射到整个民族和国家的层面。

四、高扬“金凤”时代楷模的旗帜

航空运输是“窗口”行业。中航集团倡导“立足岗位做奉献”，倡导“凤凰精神”，服务顾客、爱岗敬业的先进典型辈出，其中最具代表性的“金凤”乘务组的先进事迹广为传播。“金凤”乘务组是以国航客舱服务品牌示范平台、服务新产品试验田和服务人才培养基地而定位的空乘精英团队，成立至今已有20年。这个先进群体取名“金凤”，寄托着自己对世间祥瑞的美好向往，诠释着自身志存高远、一飞冲天的抱负。

“金凤”二十年磨一剑，全国级“青年文明号”、全国“巾帼文明示范岗”、全国“五一”劳动奖状、“全国十佳巾帼文明岗”等等，是一届届“金凤”乘务组留下的光辉足迹；先后有几百位“金凤”活跃在几千名空乘人员之间，有几十名“金凤”成为各层级的领导者，她们业绩突出，标杆过硬，印记鲜明，星火已成燎原势，一凤高飞百鸟从。

2014年7月28日，“金凤”乘务组被中央宣传部授予“时代楷模”荣誉称号，授奖辞为：“金凤乘务组始终秉承爱国信念，多次代表国家完成艰巨任务；始终坚持爱岗敬业，用真挚服务诠释职业理想，不愧为‘蓝天上的雷锋班组’。”有人撰联赞道：金凤情深，机上一群美巾帼；蓝天爱满，云端万里活雷锋。

新时期的先进典型，具有崇高的理想信念、高尚的道德情操，代表着时代进步的方向，反映了全国人民奋发进取的精神风貌，其表率作用从来就是引导人的精神生活的一个重要方面，能够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注入新的活力。先进典型奏响了时代最强音，就其本质来说，都是一致的，但是她们在社会主义事业中做出的突出成绩和贡献，又有各自独特的神采。正因为如此，我们时代的“群英谱”更加恢弘壮丽，璀璨夺目。那么，我们学习“金凤”，应该注重“金凤”的哪些特质呢？

一曰敬。敬是敬业，即主人翁态度。“金凤”成员都是凡人，飞机客舱的服务工作也很平凡，不可能总是轰轰烈烈。工作虽然平凡，但却是整个社会服务链的重要组成部分，自有不平凡的价值。“金凤”像雷锋那样热爱自己的事业，以主人翁的态度对待工作，把敬业乐群的精神写在岗位奉献的版图上。从一句热情的话语、一个友善的举动入手，从应该做的、能够做的一件件小事做起，营造一个个热情服务的窗口行业的小气候，坚持下去，推广开来，终蔚为大观。

二曰爱。爱是大爱，即主体角色的多种适时转变。人是社会的人，人的社会性要求人与人之间互相依赖，服务就是满足社会或他人需求的一种活动，是人的自身社会价值实现的一种途径，是感恩和回馈社会的一种大爱。在万米高空的客舱里，“金凤”把旅客当亲人，以真心、爱心、诚信诠释爱的真谛。她们于细微之处见精神，接待旅客热心，解答问题耐心，接受意见虚心；当长辈的好儿女，当小旅客的好阿姨，当病患旅客的好护理，当残疾旅客的好帮手，当不常乘机旅客的好向导，等等，还把爱心播种在客舱以外更广阔的社会。春风大雅能容物，旅客乘机的感受是回到了其乐融融的家。

三曰精。精是注重创新，对工作精益求精。空中服务岗位平凡，但平 凡不是平庸。面对体能消耗超过地面3倍的支出，面对来自世界各地、性格爱好未知的旅客，开展丝丝入扣的优质服务很难；同时，服务的程序、步骤、内容建立在等级服务标准无差别的基础之上（即旅客购买不同等级的舱位，享受相应等级的服务，这种服务无论是在国际航班还是国内航班、特殊航班还是正常航班，等级的服务标准都是一样的），这也是世界先进航空公司的从业风范。把每一件简单的事做好就是不简单，把每一件平凡的事做好就是不平凡。而“金凤”的不同凡响，在于掌握服务标准化的基本要求、程序（无差别服务）之后，有能力随机揣测旅客的需求，进行个性化、定制式的服务。这种创新，常常让旅客感到惊喜而不仅仅是满意，以至于旅客将此享受超值服务的感动转变为难以忘怀的永久记忆。“金凤”天上一天工，地上十年功，“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四曰勇。勇是担当坚强，赤诚报国。“金凤”的准入门槛较高，能进入“金凤”乘务组，既是广大空乘人员的热切愿望，也是她们自身品行才干得到认可的标志。国家的需要、组织的信任、旅客的理解，鼓舞了“金凤”顽强的斗志，赋予了她们担当的力量。小小客舱并非总是风和日丽，这里有有硝烟的战场，也有无硝烟的阵地。1999年5月9日“金凤”临危不惧，从空中飞越北约军事封锁下的南联盟领空，前往战火纷飞的贝尔格莱德，接我驻南联盟大使馆的伤员和遇难记者骨灰回国。2004年10月14日，“金凤”在没有乘客具体情况、具体人数、具体要求的情况下，随时保持最佳待命状态，飞往巴基斯坦营救人质回国。2003年春天，面对“非典”疫情的肆虐，国内外许多航空公司都减少或者暂停了相关航线的飞行。载国旗航空公司国航对国家和社会公众高度负责，克服重重困难，坚决不停航线。在这段非常的日子里，“金凤”面对随时都有可能的“非典”感染，以青春的热血和忠诚与公司、与旅客风雨同舟，共同战胜疫魔。历次国家抢险救灾，执行急难险重任务，以及奥运圣火传递、国际人道主义救援等等，都有“金凤”矫健的身影和突出的贡献。党和人民的嘱托，锻造了“金凤”坚韧不拔的意志，蔚然的天空辉映着“金凤”爱国报国的燃情岁月。用“金凤”的话说，“在任何紧要关头、特殊时刻，飞机在哪里，我们就应该出现和坚守在那里；国旗在哪里，那里就代表着我们的祖国。”

五曰和。和是和谐，内和外顺。“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 和”，侧重强调人与人、人与社会关系融洽的价值意义。就个体或组织而言，和谐包括自身内在要素之间的和谐，以及与外在环境的和谐。内和外顺是生存、发展之道。载旗航空公司是我们国家改革开放最前沿的窗口，世界各国人士通过这一驿道，感知和了解我们的国家；国内人民通过这一现代化交通工具，体验和享受改革开放的成果。优质服务是社会发展的推进器、社会凝聚的粘合剂，能够促进人们所向往的美好和谐社会状态的形成。“金凤”的服务是真诚自愿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实践行为，展示的是一种纯洁高尚的精神境界，有利于营造整个社会良好道德风尚的大环境。诚如传说中的凤凰，“和鸣锵锵”，“见则天下安宁”。

六曰美。这里所说的美是内在美和外在美的统一。“金凤”勤恳敬 业，心中装着旅客，有较高的专业素养，有秀丽端庄的仪容，在开展客舱服务中，良好的服务意识，雅致得体的动作和姿态，细心周到的关怀，再加上动人而温暖的微笑，这样的美构成了一道道空中靓丽的风景线。从某种意义上说，和、美宇内的“金凤”，是我们国家的一张名片。

“金凤”正是这样以敬、爱、精、勇、和、美为经纬，织就了一面展示社会主义中国精神风貌的旗帜。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清代赵翼）；“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毛泽东）。历史昭示我们，高扬“金凤”“时代楷模”的旗帜，需要发展创新，需要破关斩隘；就先进典型自身来说，也需要与时俱进、提高升华。

时代呼唤先进典型。从中航集团飞出来的“金凤”，属于全社会。中航集团全体人员，同“金凤”一起工作、成长在一个组织和系统中，见证了“金凤”展翅高飞的过程。中航集团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世界一流的航空运输产业集团，以“金凤”为标杆，倡导“凤凰精神”，也是历史和时代的机遇，使命和担当的吻合。下一步要认真贯彻中央《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行动方案》，做好规划，精心实施，一以贯之，持续抓、反复抓，保持久久为功的韧劲和耐心。要坚持各级领导干部带头，引导和激励员工自觉自愿、主动参与，增强整体效应，扩大先进面，把中航集团的精神文明建设不断提高到新水平。（原载于2015年12月17日《中国民航报》，作者林明华，系中国民航网智库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