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低空旅游作为“通航+旅游”的创新业态，是拓展通用航空领域、提升旅游质量的新兴载体。近年来，低空旅游项目已遍及国内多个知名景区，大众化趋势愈发明显，逐渐呈现“百花齐放”的状况，低空旅游产业发展空间很大。在通用航空与全域旅游大发展的环境下，四川省低空旅游产业具有利好政策、资源禀赋、产业基础与试点优势，将促进四川旅游业的转型升级与创新发展。

　　低空旅游是通用航空与旅游业相互融合的新型业态，是我国尚待大力开发的新兴产业领域。国务院及相关部委关于低空空域的逐步开放、促进通用航空与全域旅游发展的利好政策与改革举措频频出台，必将推动我国低空旅游产业繁荣发展。四川旅游观光与人文历史景观众多，在经济新常态下旅游业态急需丰富与升级。随着新常态下深化供给侧结构改革与国民旅游消费升级的驱动下，极具市场潜力的四川低空旅游产业迎来了大好机遇。

　　一、四川发展低空旅游产业的有利条件

　　四川省作为旅游大省、航空大省与人口大省，特殊地理环境与旅游资源禀赋很适合发展低空旅游产业。四川省基于自身的产业基础、政策条件与资源优势，加快发展低空旅游产业将大有作为，未来市场广阔、前景乐观。

　　（一）四川产业政策环境不断优化。

　　早在2016年，四川就已发布我国首部省级低空旅游发展规划--《四川低空旅游发展规划》，全省将建设35个以观光为主导型的低空旅游基地，并提出了“一心两带四区”的低空旅游总体布局、建设全国低空旅游先行示范省与国际知名的世界低空旅游目的地的发展目标。2017年3月，四川省政府颁布《四川省通用机场布局规划》，规划构建成都平原、川南、川东北、攀西与川西北等五大通用机场群，到2030年全省将建设500个以上三类通用机场。2017年4月颁布的《四川省“十三五”旅游业发展规划》，明确支持建设西部低空旅游服务总部，试点直升机、热气球、固定翼飞机等低空旅游产品。2018年2月，四川获批全国首个低空空域协同管理改革试点，成立了全国首家省级低空空域协同管理机构与低空空域协同运行中心，划定了“四点三片一通道”试点空域，首次提出试行“低空目视自主飞行”新模式，把省内现有的6个孤立空域用低空通道的方式联成通航飞行网络，并发布了《四川省低空空域协同管理运行规则》。四川省发改委、旅游局等部门结合本省的航空产业基础与旅游资源禀赋，在全省布局与培育低空旅游项目，将低空旅游作为新兴产业来重点开发。

　　（二）四川特色旅游资源禀赋丰富

　　低空旅游真正的目的是观赏特色风景与体验人文资源，因此游览的标的物要有区别于地面的空中观赏价值。四川是著名的旅游资源大省，地质地貌景观多样，旅游资源极其丰富，向来以深厚的文化底蕴、丰富的旅游资源、优美的自然风光成为全球旅游目的地。旅游业是四川国民经济的战略性支柱产业，也是全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四川全省拥有世界遗产5处、世界人与生物圈保护区4处、世界级地质公园2处、5A级旅游景区10处、国家级风景名胜区14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30个、国家湿地公园24个、国家级森林公园37处，国家级地质公园16处，国家历史文化名城8座，成都、乐山、资阳等城市被列入了全国旅游综合改革试点市，成都市为国家首批旅游休闲示范城市，九寨沟为全国绿色旅游示范基地，可以说四川旅游资源在全国范围内是得天独厚的。通过借助低空旅游移位换景空中俯瞰的优势，能为四川旅游业转型升级与全域旅游发展提供重要支撑与创新路径。

　　（三）四川航空产业基础优势明显。

　　航空与燃机产业是四川省着力培育的五大高端成长型产业之一，航空产业在全省“七大军民融合产业”中占据首位。四川拥有众多航空制造维修企业、航空科研院所，航空器研发制造基础雄厚，目前已初步形成了以成都、绵阳、德阳为核心的航空整机、航空发动机、航空电子及机载系统的研发、制造、维修产业集群及配套体系，具备较为完备的航空产业链条，在全国范围内比较而言航空产业基础良好、优势突出、发展势头良好。截止2018年12月，目前四川省内在用通航机场（包括军民合用机场、运训结合机场）有8个，四川取得经营许可证的通用航空企业有17家，共有通用航空器317架，是中国西部的通航产业大省。绵阳北川通用航空产业园于2017年2月被国家发改委等四部委列为全国通用航空第一批示范工程，同年7月被国家体育总局航管中心授牌为全国首批“航空飞行营地”。四川也拥有全国最大的民航飞行院校，还成立了省级产业投资平台公司四川通用航空投资管理公司及四川通航产业投资基金。四川在通航产业上不仅有着技术基础、工业基础与人才培养基础，还建立了投资金融服务体系。因此，四川从研发制造、基础设施、人才培训、金融服务等领域均具备发展低空旅游的雄厚基础。

　　二、四川省低空旅游产业发展总体态势

　　在通用航空大发展背景下，四川省的低空旅游产业尚处于初级发展阶段，四川省不少通航企业也在巩固传统通航业务的基础上积极开拓与布局低空旅游市场。

　　（一）四川低空旅游项目开发基本情况。

　　四川驼峰通用航空公司自2013年3月起，就在省内先后开启了空中游览三岔湖、桃花故里、洛带古镇、龙泉湖的4条空中旅游航线、青城山-都江堰景区的4条空中观光航线。四川西林凤腾通用航空公司自2014年9月起，先后开通了四川省首条低空旅游短途航线--成都至峨眉山、广汉市空中观光与青少年飞行体验项目、在峨嵋山景区合作建设了西林凤腾恒邦机场并开发了2条低空观景航线，后又开发了“飞越古蜀道空降白马关”罗江低空旅游项目、四川九寨沟空中观光项目等。四川省旅游局与中航工业四川通航集团自2015年以来通力合作，积极在四川布局与拓展低空旅游项目，先与剑阁县合作开发了广元剑门关低空旅游项目，后与宜宾市合作又开发了宜宾低空旅游项目，开通了欣赏万里长江第一城、蜀南竹海、兴文石海等景区的3条低空观景航线，还与广元市合作拟建设通用机场。同时，广东龙浩航空集团携手四川旅游发展集团有限公司，先后与广元市合作打造航旅一体化项目，联合成立合资公司拟将三岔湖打造成为全球独具特色且唯一的“国际航空群岛”。另外，南充市旅游部门联合重庆神州通用航空公司联合开发了川东北低空飞行旅游观光项目，自贡凤鸣通用机场引进驼峰跳伞飞行营地，开发低空观光旅游打造航空主题小镇。此外，美联华邦公司合作开发了“碧峰峡低空之旅”项目、四川豪芸通用航空有限公司启动了鸡冠山国家级森林公园、金三角古镇开展低空观光项目。除了直升机空中观光体验项目外，成都近郊的蔚然花海、西岭雪山景区先后开发了热气球低空旅游项目，阿坝州俄么塘花海景区开发了目前国内唯一的高山草甸热气球观光项目，中国第一个互联网极致旅行体验项目“空岛计划”也在甘孜塔公草原建设热气球营地。此外，绵竹九龙山运营了滑翔伞飞行体验项目，黄龙溪古镇也有乘坐动力伞俯瞰古镇的项目。

　　（二）四川各地区大力推进低空旅游业务。

　　在四川省积极响应国家大力发展通用航空与全域旅游的背景下，省内有条件的各地市州积极规划建设通用机场（或起降点、飞行营地）与通用航空产业园（或航空小镇），进而相应提出并与实施开发低空旅游项目。2016年2月发布的《成都市低空旅游发展“十三五”专项规划》颁布，全方位打造国家级都江堰通用航空旅游示范工程，规划低空旅游布局为“两区两带”，积极构建地空结合、丰富多样的低空旅游产品体系。成都市编制的《龙泉山城市森林公园旅游专项规划》也提出建设低空飞行基地、低空旅游等项目。2017年11月，《成都国家通用航空综合示范区实施方案》获国家发改委批复，成都将从飞机研发、制造、产业园区建设到人员培训、地空旅游等方面发力通用航空产业。德阳市政府发布《德阳市通用航空产业发展规划》，依托中国民航飞行学院打造国际领先的航空人才教育基地、国内一流的通用航空制造基地、西部最大的航展与体验基地。绵阳北川通用航空产业园结合国家首批航空飞行营地、全国通用航空第一批示范工程来发展低空旅游业务，打造百亿级通用航空产业特色园区。自贡川南航空产业园通过建设自贡凤鸣通用机场与川南直升机运营网络，培育开发直升机通航运营市场，深度开发川南低空旅游和短途客运等市场，打造集航空研发制造、通航运营服务、通航旅游运动等“地空一体”的全产业链园区。广元市政府和龙浩集团、四川旅游发展集团三方合作，通过建设航校、航空维修、通用航空机场等项目，通过发展低空旅游、通航货运、机务维修、设备制造等产业建设航空产业园区。宜宾市依托现有菜坝机场，建设集研发、制造、运营、观光、教育于一体航空特色小镇的通用航空特色小镇，建设内容包括通用航空飞机研发制造、民用和通航培训学院、通航维修保养基地、旅游观光飞行体验俱乐部及通航商住综合体开发。

　　（三）四川低空旅游产业发展情况总体分析。

　　近年来，四川低空旅游项目在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四川省通用航空企业实施多元化经营战略，在通用航空传统业务基础上纷纷在省内主要景区积极布局开展了直升机空中游览，部分旅游经营机构开展了热气球空中观光及滑翔伞、动力伞低空飞行体验等项目，以抢占低空旅游市场的先机。总体而言，全省低空旅游产业呈现“多点布局、分散运营、困难较多、增长较缓”的情形。目前四川低空旅游以直升机空中游览项目为主，中航工业四川通航集团为代表的国有企业，与以驼峰通航、西林凤腾为代表民营企业，先闯先试，大胆创新实践，均已在全省主要旅游城市与景区开展部署开发运营，目前已经初步形成一定的规模，丰富了旅游产品体系，增强了旅游品牌的影响力。与此同时，乐山的乐山大佛、眉山的东坡湿地公园、遂宁的观音山、德阳的凯江大回湾等景区也适宜开展低空旅游项目，目前尚待开发。当然，并不是所有景区都适合开展低空旅游，如邛海、泸沽湖景区为保护生态自然环境禁止开展低空飞行活动。由于四川省内通用机场（起降场点）网络与服务保障设施体系还不健全，现有低空旅游产品尚未有效融入全域旅游体系，各地低空旅游项目分散还未形成合力。就全省而言，由于政策与规划的落地都需要时间与程序来完成，目前限制低空旅游的因素还比较多，通用机场、起降点及FBO建设滞后，大众航空消费市场尚处培育阶段，运营成本高与产品性价比低现象同时并存，目前单独依靠低空旅游实现盈利的项目非常少，低空旅游产品与低空航线无法常态化运营，大多处于“叫好不叫座”的尴尬境地。通用航空运营企业与景区、旅游营销机构之间的互动多赢格局尚未定型，并未形成“通航+旅游”可持续发展商业模式，导致四川低空旅游产业发展前景美好，但是消费市场并未完全打开，后续增长还缺乏发展新动力。

　　三、四川省低空旅游产业创新发展的对策与建议

　　四川省在实施新时代“治蜀兴川”战略与发展全域旅游的背景下，立足“一干多支、多点多极”的区域协调发展战略，通过践行新发展理念，深化旅游业供给侧结构改革，利用四川丰富多样的低空旅游资源特性，发挥四川航空产业链条完整、旅游市场需求旺盛的优势，创新“通用航空+现代旅游”跨界融合模式，高起点、全方位构建具有鲜明特色品牌的低空旅游产业体系，以促进新时代四川旅游产业的转型升级与创新发展。

　　（一）加大低空旅游政策支持，优化低空旅游发展环境。

　　在“十三五”旅游发展的黄金时期，四川省要以军民深度融合发展与低空空域协同改革试点为契机，立足于省内各地的土地、空域、旅游等资源禀赋，破除管理体制壁垒，创新开发运营机制，推进行业标准建设，注重当地各类规划的统筹协调，健全相关安全管理规章标准体系，有序落实与稳步推进低空旅游规划，构建支撑项目、产品、活动的保障政策环境，谋划建设一批观光主导型、运动主导型、综合型标志性低空旅游示范项目。由于低空旅游的依托资源多为不可再生的景观资源，因此在项目开发过程中要秉承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正确把握开发限度，高效保证安全运行，避免低水平重复建设与不必要的资源浪费，最大限度的保护自然生态环境与景观完整，防止发生破坏自然生态环境和自然景观、干扰正常的景区游览和群众生产生活等情况。同时，充分利用民航局、地方政府的投资补贴政策，利用PPP模式拓宽民间资本投资渠道，以低空旅游项目开发引领助推通用航空产业发展，创建“低空旅游运营服务中心+区域低空旅游中心+国家低空旅游产业示范区”的格局，建树四川低空旅游的市场口碑与形象品牌，通过低空旅游来提升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获得感。

　　（二）建设低空飞行试点基地，完善通航服务保障基础。

　　通航机场是发展低空旅游的关键设施，低空旅游产业的发展必须健全通用航空基础设施与服务保障体系。四川省及省内各市县级政府应联合民航行业主管部门，深化落实通用航空实施分类管理与“放管服”等改革措施，通过统筹考虑景区与通用机场及起降场所的匹配与协调，合理确定景区机场的功能定位与等级规模，加快推进机库、通信、导航、空管、航油、维修维护等飞行运营与配套保障体系建设，推动已规划通用机场建设项目尽快落地。比如，在旅游资源团状分布地区，应考虑景区间的机场共享、协同、联动，在旅游资源带状分布地区还应兼顾机场在串联沿线旅游资源方面的作用。尤其是要在地面交通不便的大型景区内合理规划通航飞机起降点，注重与其他交通方式衔接及健全相应的综合性配套服务设施。同时，建立健全“审批程序简化、低空高效开放”的军民协同路径，选择一批符合具有客流规模大、地理幅员辽阔、人文自然资源独特等条件的景区，先期建设邻近的低空飞行试点基地，大力开展低空观光游、低空探险游、低空商务游、低空主题游、低空体验游等多种类型的低空旅游项目。

　　（三）丰富低空旅游产品系列，健全低空旅游航线网络。

　　四川各地要充分挖掘并发挥区域内的森林、山川、湖泊、建筑、生态、古迹等特色旅游资源优势，特别是在自然环境复杂、交通不便利、地域范围广阔、景点相对分散的旅游区域，采用直升机、水上飞机、热气球、滑翔伞、动力伞、雪橇飞机、固定翼初级飞机等低空飞行器开发空中游览、航空运动、飞行体验等多种形式的低空飞行旅游产品。与此同时，精心设计低空飞行旅游路线，如森林、建筑、湖泊、高山等景观可侧重盘旋观光，在山脉、河流、海滨等可侧重沿线游览，并且开通空中旅游航线，实现城市与城市、城市与景区、景区与景区之间的点对点直航对飞，开通定期或不定期互通航线，开发连接旅游景区、运动基地、特色小镇的低空旅游环线或网络。此外，重视广大游客的消费体验效果，结合差异化旅游需求的营销模式，通过积极开发低空飞行体验、飞行俱乐部等休闲旅游产品，策划个性化、趣味性空中游览项目，丰富并增强旅游体验的层次和高度，提供从高端化到大众化、从常规化到个性化的低空旅游产品，打造特色化的低空旅游主题特色品牌，进而构建“空中观光+静态观摩+飞行体验+教育培训+休闲娱乐”的低空旅游产品体系。

　　（四）融入全域旅游总体布局，因地制宜促进创新发展。

　　四川各地要实施“区域旅游一体化”政策，坚持“区域互动、地空结合”发展理念，将发展全域旅游与区域协调发展有机结合，结合当地旅游景区、历史人文、地形地貌、宗教文化等特色资源，突出当地景观特色、文化内涵和生态环境优势，以改善游客体验为核心，以提高游客满意度为目标，按照全域景区化的建设和服务标准，全过程、系统性优化服务环境，根据观光资源特点采用不同类型的低空飞行器，以合作的方式将低空旅游与周边其它旅游产品捆绑，实现景点景区内外一体化，合作共建树立低空观光为主导的旅游品牌，促进低空旅游与区域旅游的良性互动发展。同时，推行“多元化投资、网络化布局、会员制运作”商业模式，根据旅客不同的消费心理，加强与OTA企业、渠道商的合作，设计开发亲子家庭、青年婚恋、团队拓展等形式多样的复合性产品，将空中游览、飞行体验与吃住玩乐等出行旅游的需求结合在一起，吸引大量潜在的大众化消费群体，促进低空旅游业务常态化可持续运营。再者，通过跨区域合作成立低空旅游产业战略联盟，实现相关资源的有效配置，健全“点、线、面”结合的立体化低空旅游产业体系。

　　（五）结合航空飞行营地建设，发展航空体育旅游。

　　航空运动产业既是新兴体育项目产业，也属于通用航空大众化发展的重要载体。由于低空旅游与航空运动的载运航空器大体相同，因此两者有机结合相互促进发展，可以产生“1+1>2”的经济效益，进而形成航空体育旅游新业态，创建“体育提供资源、航空拓展视界、旅游带动市场”的新格局。“航空飞行营地”由于建设标准较通用机场低，更贴近大众休闲娱乐，是开启航空体育旅游新产业的基础工程。四川各地政府的旅游与体育主管部门要加强与航空运动团体、景区和通用航空专业服务机构的深度协作，围绕区域中心城市、特色景区景点、体育训练基地等建设航空飞行营地，并组织开展空中跳伞、航空极限运动、航空表演飞行、航空运动休闲等航空体育旅游活动。前期，可以滑翔伞、动力伞运动等技术门槛的项目相对低入手，然后注入户外运动、低空旅游元素，开展伞降和滑翔极限运动游、低空飞行表演游等活动，开发可持续经营的适合本地飞行的户外运动产品和低空旅游产品，后期再举办大型国际国内精品类航空运动赛事，用体育专业运营形成产业模式推动低空旅游产业链的完善，引导具有较大群众基础与消费市场的体育爱好者进入航空体育旅游项目，推进航空运动与低空旅游的相融相生、协调共进发展。

　　（六）健全低空旅游产业链，建设低空旅游航空小镇。

　　四川各地要在开发低空旅游系列产品的基础上，依托现有的通用机场、航线网络及运营基地，以培育低空旅游“全产业链”综合体为中心，引驻通用航空企业与FBO 固定基地运营商，组织开展短途运输、飞行培训、航空器代管、空中婚礼、空中广告、空中巡查、飞机播种、医疗救护、城市消防、空中施肥、航空护林、电力巡护、农业观光、商务出行、航空科普、个人娱乐飞行、包机定制飞行、航空游乐产品、空中影视拍摄等各类通用航空业务，推动区域性的综合交通系统、航空应急救援体系与低空旅游全产业链协同互促发展。同时，倡导飞行生活化理念，规划建设飞行器展览馆、飞机风洞舱体验馆、飞行驾驶培训学校、航空旅游商贸中心、航空会展中心、通航主题公园、航空嘉年华、航空餐厅、飞机酒店、航空国防教育基地以及配套的国际购物中心、商场、娱乐休闲场所等飞行主题社区的商务生活配套业态。通过坚持通用航空关联产业并举发展，按照“低空+”的产业衍生模式，形成以低空旅游为核心，以飞机的研发制造、组装维修、销售托管和通航总部等为平台，全面打造通航运营、航空服务、旅游休闲、生态康养、商务度假为主题的多产业集聚、共同融合发展的航空特色小镇。（中国民航网　智库专家张洪，原文发表于《民航管理》2019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