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急物资保障是应对突发事件的重要支撑。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突发，其持续周期长，对紧急医疗物资的需求急剧上升，尤其是疫情严重的湖北地区，口罩、防护服、消毒液等防护用具及物资紧缺，同时，维持疫区生产生活的日常物资供应也刻不容缓。然而，非常时期，部分地区严格管控车辆、人员进出，物资调运一度运行缓慢。为此，多家航空运输企业为防疫物资运输开辟了绿色通道，积极承担防疫物资运输配送任务，东航、邮政、顺丰、圆通、金鹏等货运航空公司执飞国内外货运包机，运输应急救援物资。此外，通航企业也发挥自身优势，疫情期间紧急运送物资、开展航空喷洒消毒、积极宣传防疫知识、研发通航备勤值守信息平台等，为此次疫情防控做出了突出贡献。 

　　鉴于此，本文主要探讨此次疫情下我国航空运输在应急物流体系中产生的作用，并分析疫情中暴露出的问题，通过借鉴国外发展经验，对我国航空应急物流体系建设与发展提出建议。 

　　一、“新冠肺炎”疫情下，航空货运在应急物流中作用凸显 

　　（一）航空货运服务链各环节通力保障应急物资运输 

　　航空货运是国家应急救援的重要保障。面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口罩、防护服、消毒液等防护用具以及相关紧急医疗物资需求急剧上升，尤其是疫情严重的湖北地区。但是，面对紧急疫情，部分地区严格管控车辆以及人员的进出，致使医疗救援物资物流通道中断，难以迅速抵达救援地区。为了保障医疗救援物资的运输，航空货运服务链各环节均出台相关政策通力保障物资运输。民航局、航空公司、各地机场以及相关政府部门全面部署，加强联防联控，发布相关政策和措施。民航局出台了《疫情防控物资（消毒剂）货物航空运输指南》，指导各承运人开展防控物资运输；海关方面则对口疫情物资设置快速通关专用窗口；各航司也积极调配自身运力开通救援物资运输绿色通道，为境外组织及机构提供救援物资航空货物运输服务；不少机场开辟了援助物资“绿色通道”，提前通报航班信息、优先安排机位，设立安检专用通道。上述各环节以实际行动推进疫情物资的运输，以最大限度保障医疗救援物资优先抵达防控前线，凸显了航空运输在应急物流体系中的作用。 

　　表1 疫情期间各部分出台的措施 

　　（二）航空货运企业在保障应急物资运输中作用显著 

　　自疫情发生以来，为防止疫情大面积扩散，武汉封城、各地进行人员进出管控、全国大量地面交通线被阻断。随着确诊病例一天天增长，全国各地，尤其湖北地区出现医疗防护用品、生活物资紧缺，然而，多地地面交通被阻断、人员进出管控使得物资调配运输缓慢，整体效率不高。因此，为保障口罩、防护服、消毒用品等医疗防护物资高效、快速、安全到达目的地，再基于医疗物资的特殊性、前线疫情的紧迫性以及航空运输的快速安全性，多家航空公司及航空货运企业肩负起了物资和医护人员运送保障工作，发挥了航空应急物流的作用。自1月20日抗击疫情工作全面开展以来，截至2月27日，民航系统共保障涉及疫情防控的国内外航班18266个，运送防控物资2687188件，累计25478.88吨。其中，向湖北地区569个航班，运送防控物资700793件，累计6577.25吨。 

　　图1 2月份以来我国民航系统共保障防控物资（单位：吨） 

　　从数据来看，2月份以来湖北地区日均保障涉及疫情的航班超17个，非湖北地区日均562个。其中，湖北地区的航班量在2月9日达到顶峰，共计56个，自23日起，湖北地区保障航班量开始出现下降趋势。物资方面，同样在23日左右，民航系统日运送防疫物资量在经历了9日、15日、20日的几次峰值后，出现骤降，这也从侧面反映了湖北地区疫情开始缓和，暂时不会出现前期物资缺乏的状况，形势逐渐好转。 

　　各航司也开通绿色通道、与航空货企共同保障海内外物资运输。据中国民航网资料统计显示，2月份以来我国民航系统运往湖北地区的防控物资总计5625.19吨，占民航系统总运送物资总数超25%。国内方面，以顺风、东航、邮航为首的航空公司纷纷开辟绿色通道，全程保障防控物资运输。 

　　图2 截至29日各航司驰援武行航班量 

　　根据顺风航空有限公司最新发布的数据显示，顺风航空自1月24日启动驰援运输任务以来，已经连续30多天组织航班运力集中服务武汉医疗防疫物资的快速补给，截至2月27日，顺丰航空已执行驰援航班137架次，累计运输防疫物资3508吨，成为此次疫情运输保障的中坚力量。 

　　三大航方面，凭借在多次海内外救灾物资运输任务中积累过丰富经验的东方航空，此次疫情发生后，义不容辞的运送了上海、西安、南京、青岛等国内多地防疫物资，陆续组织全货机和客机腹仓货运运力从英国、美国、德国、日本、菲律宾等多个国家跨境运送进口防疫物资驰援疫区，目前共执行航班1428班，运输防疫物资140758件，累计达到2648.9吨。国航方面，多次承担海内外医疗防疫物资运输、救援包机任务。南航同样表示，将充分发挥航空运输“空中动脉”作用，保证国际国内货运通道畅通，为全球医疗物资正常运送保驾护航。 

　　作为此次疫情运输保障的重要力量，邮政航空凭借其辐射北上广深等33个节点城市的自主航空网络和优质可靠的航空运力支撑，多次组织专机运送防疫物资。2月27日，邮政航空承载着16台ECMO机从北京运输到武汉，这也是邮政航空第20次专项包机任务。截至2月28日，邮政航空从上海、广州、北京、南京四地累计飞往武汉航班共52架次。此外，作为快递企业之一的圆通也在疫情期间空运防疫物资81架次，合计166吨，圆通国际旗下美国、澳大利亚、德国等分公司共采购防疫物资52万件，多帮多家单位提供货物入境物流清关服务。截至2月29日，邮政企业、圆通等快递企业为运输医疗防疫物资发出货运航班共计291架次。 

　　由于此次疫情发生在春节期间，我国医疗防护用品生产力不足，海外同胞和爱心组织纷纷筹集善款和物资支援祖国，而在疫情期间多国暂停飞往我国航线的情形下，如何将物资运送回国成了一个问题。除了主要承接海外运输任务的国航、东航、南航、顺风等航司外，卡塔尔航空作为首家承诺全国范围内为中国驻外使馆开设“绿色通道”的外国航空公司，使用其全球航线网络驰援中国抗击疫情。埃塞俄比亚航空自1月24日以来通过波音777-300客机、波音777F货机航班从32个国家运输医用口罩、防护服、药品等防疫物总量超1000吨,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我国缺乏防疫物资的燃眉之急。 

　　在本次疫情防控和物资运输中,国内外多家航司、货运企业、快递企业排除万难,开辟出一条条驰援疫情防控的“空中走廊”，有力保证了空中抗疫通道的实时畅通，为我国疫情防控工作提供了巨大的物质和精神支持。 

　　（三）通用航空开辟抗击疫情新战线 

　　较之于普通物资，应急物资的配送有着高频次、点对点、时效高等新要求。在本次疫情中，当湖北地区以外的支援物资通过航空物流运至武汉时，如何将物资分批运送到湖北各地区便成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通用航空在中短途运输中具有灵活、快捷、不易受地形限制等特点，能满足少批量、多批次、点对点的运输任务，是处理突发事件时不可替代的重要力量。在本次具有极强传染性的疾病疫情中，利用通用航空运输物资既能保障紧急物资的及时配送，又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接触感染。可以说，通用航空在本次应急物流体系中开辟了一条抗击疫情新战线。 

　　疫情防控前期阶段，各地都采取了极为严格的管控措施，全国各地尤其武汉地区多个社区、路段、小区都实施封闭式管理，更有甚者，还采取了挖路、封路等极端手段，虽然一定程度上有助于防止疫情扩散，但也阻断了防控物资、生活用品的短途运输通道，加大了社区防疫宣传和喷洒消毒用品的难度。有挑战就有机遇，作为中国应急救援的重要力量之一，疫情发生后，全国多家通航企业冲锋在前，承担了大量防疫物资运送和防控宣传工作。民航局也于2月13日下发了“关于发挥好通用航空在疫情防控中作用的通知”，肯定了通用航空的价值，并为通用航空争取了政策扶持，其价值可见一斑。截至2月27日，全国共有138家通用航空企业使用875架航空器执行了288次疫情防控任务，累计飞行2093.34小时6695架次，运送各类药品和物资74.305吨。其中在湖北地区共有43家通用航空企业使用113架航空器执行了62次疫情防控任务，累计飞行420.33小时453架次；运送各类药品和物资66.12吨。 

　　图3  湖北与非湖北地区通用航空参与防控情况（截止2020年02月27日） 

　　通用航空企业在保障物资运输、防疫宣传中发挥巨大作用。物资运输方面，通用航空在中短途物资运送，“点到点”精准运输方面发挥了难题替代的价值，截止目前，通用航空湖北地区运送各类药品和物资66.12吨，非湖北地区8.19吨。防控宣传方面，此次疫情期间全国多地社区、街道、村镇等利用无人机开展防疫工作，有针对性的进行喷洒消毒液、全面进行防疫宣传，比起人工喷洒，利用无人机空中喷洒保障了人员安全，喷洒时间快效率高；同时，利用无人机代替人力完成疫情防控宣传工作，可以全面监测人群聚集动态，及时进行提醒和疏散，大大提升了宣传效果。  

　　表2 2月份以来部分通航企业防疫物资运送情况 

　　6家通航企业义务组成防疫物资通航运输预备队。疫情发生后，鉴于湖北省一线医护人员对医疗防疫物资的需求形势，省内14家通航企业主动向湖北省新型肺炎防控指挥部请战，最终，选定了6家具备物资运输实力的通航企业包括10架飞机、20名飞行员组成防疫物资通航运输预备队，义务承运省内防疫物资。2月3日下午，湖北楚天通航执行了预备队成立后的第一项任务，顺利将110台呼吸机运送到武汉。 

　　民航局启用“通用航空备勤值守信息平台”。随着越来越多的通航企业请战加入抗疫工作，如何高效管理、调动通航企业，了解其运力和动向，成为一个新的亟需解决的问题。为此，中国航信西安凯亚公司受民航局委托，成立了项目开发小组，通过居家远程办公的方式耗时五个昼夜成功研发了通用航空备勤值守信息平台，并于2月18日12时正式启用。通过该平台，已执行疫情防控任务的通航企业可直接在系统内上报当日数据，有意愿备勤值守的通航企业也可进行线上填报次日计划，民航局也能实时查看当日已执行防控任务的数据和企业信息，以便及时了解备勤值守力量，推动信息互联共享，更好发挥通用航空在疫情防控中的作用。截止年2月26日，仅中南局就收到了来自辖区内外企业请战书和支援函件48份，有81家通航单位在民航局通航管理系统上持续更新了备勤值守信息。 

　　图4 湖北与非湖北地区通用航空防控物资运送情况（单位：吨） 

　　二、新冠肺炎疫情下航空物流存在的问题 

　　本次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民航系统紧急动员，组织协调货运运力，开辟了应急物资运输绿色通道，积极运输应急物资。同时通用航空因具有灵活、快捷、不易受地形限制等特点，也成为了此次疫情中运输应急物资的重要力量。截至2月27日，民航系统共保障涉及疫情防控的国内外航班18266个，运送防控物资2687188件，累计25478.88吨。此外，全国共有138家通用航空企业使用875架航空器执行了288次疫情防控任务，累计飞行2093.34小时6695架次，运送各类药品和物资74.305吨。但是，在此次运输应急物资的过程中，也暴露出我国航空物流存在一定的问题。 

　　一是国际航空货运网络运力不足。疫情爆发以来，我国医用物资需求急速增长，针对医用物资紧缺问题，不少民航运输企业积极行动，通过腹舱、货运包机等多种形式从海外运送大量医用口罩、防护服等疫情紧缺物资。但受疫情影响，我国客运航线大量停航，国际航班的腹舱带货能力受到极大削弱。同时受春节假期、疫情爆发及入境管制等措施的综合影响，中国国际全货运航线网络也受到了一定影响，部分外方航空公司已取消了部分货运航班，致使我国国际航空网络运力下降，外国的应急物资没办法运到我国疫情严重地区。 

　　二是缺乏自主可控的国际航空物流运输通道体系。在此次疫情中，海外医疗物资采购主要靠海外华人网络和企业组织，不少企业对于捐赠物品如何通过海关等环节并不清晰，临时补课现象存在，并且部分应急物资是通过“人肉”方式转运回国，反映出我国国际航空物流运输通道体系尚不健全，急需构建自主可控的国际航空物流运输通道体系。 

　　三是通航参与防疫救援保障机制待明确。通航企业作为社会力量参与公共事件应急的响应机制尚未形成。在预案中，何时启用通用航空、动用哪种机型、如何部署形成合力，目前暂未形成可操作的方案。同时，在疫情中，运行环境更为复杂，保障风险进一步增大，如何更好的保障机上人员、航空器、运送物资、机场的安全，也对相应的保障机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四是应急物流企业发展严重不足。专业化的应急物流企业是应急物流体系中的重要市场实施主体，而国内专门从事应急物流的企业（如应急物流基地、应急物流园区、应急配送中心、第三方应急物流企业等）还相当缺乏。面对此次新冠肺炎疫情，也是顺风、东航、邮航为首的航空公司以及圆通、中通等快递公司纷纷开辟绿色通道，全程保障防控物资运输。但面对极大的应急物资需求，这些非专业化的公司也显得供不应求。我国的应急物流企业队伍急需扩大，以承接相应的应急物资运输需求。 

　　三、国外航空应急救援体系发展经验 

　　近年来,全球气候变暖、污染加重，自然灾害频发,传染性疾病也屡屡出现,严重危害了人们的生命财产安全。作为国家应急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美、日、德多国都建立了较为先进的航空应急救援体系，也有众多可以借鉴的发展模式和方法。 

　　（一） 美国：拥有完备的国家和民间救援组织及力量 

　　美国是航空应急救援发达的国家，最早在1956年就颁布了《全球搜索救援计划》，1979年美国成立联邦紧急事务管理局，作为国家级应急救援力量，主要负责指挥、协调和实施美国各项应急救援任务，调配航空应急救援资源。联邦紧急事务管理局直接向总统负责，下设国家应急反应队，包括多名救援人员。此外，管理局设有专门的物流管理单位，负责救灾物资的储存、管理和灾害发生时的调配。当灾害发生时，物流管理单位预测各类物资需求并规划救灾物资运送路线，运用国家强大的航空物流网络将物资运送到位。 

　　美国民间拥有一支著名的空中巡逻队，作为空军的重要附属力量，保证队伍的专业性，空中巡逻队对飞行器和飞行员都有着极高的要求，持有个人飞行员证书并积累了不低于200小时的飞行时数的飞行员才有机会加入。目前，空中巡逻队已经成立近80年，当灾害发生时，可立刻进入紧急状态，保证物资运送和空中监测。除了民间组织外，美国企业也常常充当救援力量。2005年，卡特里娜飓风袭击美国，造成了近2000人死亡、超1000亿美云的损失。此次灾害中，美国零售企业沃尔玛作为民间救援力量，主动参与到救灾行动中来，靠着灾前的气象分析、充足的物资储备、丰富的人才库以及最强大的物流系统，沃尔玛成为此次救援力量中不可多得的“救世主”。 

　　（二） 德国：建立了发达的救援网络 

　　德国拥有一套较为完备的灾害预防及控制体系，在发生疫情以及各项自然灾害时，消防队、警察、联邦国防军、民间组织以及志愿组织等各司其职、齐心协力组织救援，最大限度地减少损失。德国航空救援组织成立于1972年，主要致力于为急诊病人提供迅速及时的帮助，是欧洲目前最大、最现代化的空中救援联盟，年均40000次航空应急救援活动为病人提供安心的救援保障。最为关键的是，德国建立了极为发达的航空救援网络，国内任何一点，只要15分钟病人就可以得到优质、高效的航空救援服务，这一发达的救援网络也使得整个德国都具备了航空医疗服务能力。 

　　（三） 日本：充分发挥通用航空救援力量 

　　作为一个地震、海啸、台风等自然灾害频发的国家，日本长期以来形成了一套健全的灾害应对体系，包括中央国土厅救灾局、地方都道府以及市、乡、镇三级，各级管理部门职责任务明确、人员机构健全、工作内容完善，形成了高度发达的城乡急救网络。 

　　日本的灾害紧急救护主要由消防部门负责，并配有急救队，负责事故发生时的空中救援、灾害现场情报收集以及救援物资运输等任务。1966年，东京消防厅组建了第一支消防航空队，并为之装备了多台直升机，到现在已经经历了五十多年的发展。除了专业的消防航空队，日本还在36个道、县设立民间飞行机构，充分发挥了通用航空救援的力量。 

　　四、建议措施 

　　统一的组织机制。应急物流因“应急”而生，组织协调人员大多临时从各单位抽调，各类应急物资的采购、运输、储存、调拨、配送、回收等职能分散在不同部门、地区和企业，彼此间缺乏有效协调、沟通和整合，缺乏系统性和预见性，导致组织效率不高。若要应急物流体系高效运转，统一的指挥必不可少，组织机制是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只有统一的组织机制，才有可能形成中央有关部门之间，中央与地方之间以及中央、地方和有关企业之间联动的应急物流体系，诸如美国的突发事件处理体系NIMS、欧盟的应急响应中心ERC、日本的防灾中心等。 

　　高效的管理体制。在实际运作中，救援物资往往事关重大，特别是在重大灾害期间，如何保证救援物资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最需要的地区和人员身边，是应急物流体系管理机制首先要考虑的问题。其次，食品和药品作为最急迫的救援物资，对采购、运输、储存、装卸、包装、配送等物流环节往往有较高甚至严苛的要求，比如，全程冷链运输。最后，应急物流体系的管理机制应体现应急保障的阶段性，灾害发生初期应以救急药品和设备为主，比如，此次疫情暴发和持续期间所需的急救药品、试剂盒、防护服、口罩等，在灾害中后期则需向食品等生活物资和疫苗等各类后续救援物资的保障平稳过渡。 

　　开放的资源平台。应急物流体系的组织、运作和影响都牵扯到经济、社会运行的方方面面，必然不是任何政府机构、企业组织单方面的责任，而是以国家机器为依托、以开放的资源平台联合众多相关实体，才能够高效运行。此次抗“疫”的顺利推进，离不开当下我国物流产业厚实的底盘、通畅的网络和先进的技术，离不开对全系统物流资源的有效整合，离不开“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的社会分工，尤其是应急物资的跨区域协同与调度，参与其中的企业、机构、个人横跨中外。通过开放的资源平台，最大程度地确保运力资源和设备资源的集约化，不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运力和设备资源的重复和浪费，更重要的是可以集中兵力打“歼灭战”，把有限的资源用到最需要的地方，同时，也能够兼顾到应急物流保障的方方面面。 

　　透明的信息调度系统。快速、有效地解决信息不对称问题，是决定应急作业能否快速、平稳推进的关键，因为供需信息的匹配、作业信息的传导、协作信息的统筹、公关信息的发布，都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信息系统来支撑。如此次为准确掌握通用航空（无人机） 企业、通用机场实时可用的备勤值守力量而启用的“通用航空备勤值守信息平台”。（中国民航大学临空经济研究中心 白杨敏、罗雨、张雅卓、郑莉萍 ）